婢是不敢,也不能说话的。”
李姑娘脸一白,“那……公公以为,皇上会不会召我们母子进宫?”
“这个……皇太子的事还未水落石出,暂时应该不会。”怀恩微微摇头,“至于后面会不会……奴婢也不敢揣测了。”
“那…好吧。”李姑娘失落的叹了口气,低头看着怀中的幼儿,心情更是低落。
“公公可否给皇上带句话?”
“娘娘请说。”
“若有闲,抽空来看看皇子。”李姑娘说。
怀恩怔了下,微微躬身,“奴婢会把话带到。”
顿了下,道:“伺候娘娘、皇子的这些个奴婢,都是精挑细选之人,应该没什么问题,不过小心一点儿总归没错。”
“我记住了,劳公公跑一趟。”李姑娘取出一锭银子。
怀恩没接,只是笑着说:“奴婢不缺钱花,不用这些。”
见李姑娘坚持,他道:“就当…是结个善缘吧,兴许用不多久,皇上就会接回娘娘、皇子回宫呢。”
李姑娘强笑笑:可千万别啊。
太子储君什么的,说一点也不在意那是假的,可与生命安全相比,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,两相比较,她更希望儿子能健康茁壮的成长。
…
~
皇宫。
这几天,朱见深暴躁易怒,都掌蛮的顽抗,及太子的离世,令他大动肝火。
尤其是后者,让他痛心之余,也不免产生了怀疑。
这已经是他第二个儿子夭折了。
第一个儿子先天不足,出生时就带着病,夭折尚且情有可原;
可这第二个儿子身体一向健康,甚至过年时都还一切如常,这才不到一月,被视作继承人的儿子突然病了,且短短数日便没了,让他如何不多想。
“皇上~”
东厂提督进殿,怯怯唤了声。
“唔…”朱见深吁了口气,冷冽道:“有眉目了吗?”
“回皇上,奴婢已暗中寻来名医,让其看过太子……遗容了,太子并无中毒迹象。”
见皇帝皱眉,他连忙补充:“不过,倒也有一些收获。”
“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