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跟小家伙儿说的一样,这小祖宗真是出去干坏事了……贞儿暗暗撇嘴:呵,男人!
夫妻这些年,她太了解这磨人的小弟弟了,一看就知道……事后了。
“贞儿,你,你为何这么看朕啊?”朱见深有些心虚,脸色讪讪。
今儿逗完儿子,他兴致来了,确实昏天暗地了一把,不过…他年轻,再来一次亦无妨。
有底气,腰杆就是硬。
朱见深坏笑道,“要不一起午睡?”
“皇上今儿貌似很开心呀?”
“有,有吗?”
贞儿撇撇嘴,“你要不照照镜子,看看你嘴都歪到哪儿了?”
“……咳咳,是这样,都掌蛮之事有了进展。”朱见深清了清嗓子,笑道,“万事开头难,大军只需随着李宏这一路军撕开的口子往上冲,都掌蛮再硬气,也挺不了太久。”
“李宏?”贞儿眉头微蹙,“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?”
“他是李青干儿子,”朱见深解释,“也是朕的妹婿。”
“是他,难怪……”贞儿恍然,“都说虎父无犬子,恭喜皇上喜得一员干将。”
顿了下,话锋一转:“皇上今日公务很繁重吗?”
“没有啊。”
“那怎么才来臣妾这儿?”
“……朕,出去了逛了逛。”朱见深说。
“去哪儿逛了呀?”贞儿很享受他的局促,有种猫捉了老鼠不吃,却戏耍的恶趣味儿。
“没,没去哪儿……”朱见深偏过头,不与她对视,一副很随意的样子,“就随便走走,散散心。”
贞儿撇了撇嘴,道:“宫外却有宫外的风景,但,皇上亦可将宫外的风景,搬进宫内。”
“啊哈哈……这怎么说?”
“……皇上说呢?”
朱见深似懂非懂,却有种偷吃被抓的慌张感,干笑道:“贞儿你说话,朕怎么听不懂啊?”
“臣妾胡言乱语呢。”贞儿眨了眨眼,似笑非笑。
朱见深:“……”
她知道了吗?不应该啊……朱见深心情忐忑。
惴惴不安了一阵儿,朱见深索性不去想了,知道又如何,他一国之君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