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转而跟贞儿话起家常。
“贞儿,近一段时间你出去的有些勤啊,都弄啥呢?”
“天凉了,多添几件衣裳,不行啊?”贞儿翻了个白眼儿。
“当然行,朕就随口一问,你看你……”朱见深好笑道,“朕也没惹着你啊?”
贞儿撇撇嘴,突然也来了兴致,“皇上,改日有空,带臣妾一起出去逛逛呗?”
“行,没问题。”朱见深爽快答应,笑道:“待朕去解决了那伙恼人的老家伙,就带你去。”
“嗯,可说好了啊!”贞儿狡黠的说。
朱见深失笑:“朕答应你的,何曾食言过?”
“嗯……”贞儿心头一暖,推了推他,“那你快去解决那伙人吧。”
“瞧给你急得……好好,不说了,朕这就去行了吧?”朱见深笑着起身。
一出永宁宫,他的笑容便尽数敛去,哼哼道:“咱看谁熬得过谁?”
~
奉天殿。
朱见深看着空荡荡的大殿,一时间都怀疑自己进来的方式不对,他没说散朝啊?
难道说,那群人已然狂妄到,无视他的地步?
“人呢!”
万安从朱漆大柱后冒出头,忙提起袍服迎上前,“皇上,皇上你可回来了,出大事了啊。”
朱见深眉头一皱:“他们人呢?”
“午门,人都在午门呢。”
“好胆!”朱见深震怒:“朕没说散朝,你们竟敢跑去跪午门,眼里还有朕吗?放肆!”
万安缩了缩脖子,小声说道:“皇上,不是他们要去的,而是……被金瓜武士押过去的……”
他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下经过。
“汪直……你是说汪直将百官押去了午门?”朱见深讷讷问。
“昂,”万安也脸色怪异,讪讪道,“他也去了午门……监刑呢。”
朱见深愣了好一会儿,急忙往外赶……
“皇上,皇上您等等臣啊。”
万安忙也追在他屁股后,一副马仔模样。
~
“阉狗,你不得好死…哎呦……”
“老夫若弹不死你,誓不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