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姑娘失声道:“连皇宫都不安全?”
排除万贵妃的话,她实在想象不出……还有谁敢使坏。
贞儿冷笑道:“不然,我儿子为何会夭折?”
李姑娘呆了呆,无言以对。
“好了,言尽于此。”贞儿起身道,“我这只是建议,具体怎么做还得看你自己决定。”
“我和小宝哪也不去,就在这儿待着。”李姑娘几乎都没思考,立即给出答案。
贞儿却是笑道:“你跟我说这个没用,我又不当家,跟皇上说好也就是了。”
顿了下,“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忧,待皇子长大些懂事了,某些人便会息了使坏的心思。”
李姑娘将信将疑地点点头,不禁问:“姐姐以为……使坏的是谁?”
“这个我不能告诉你。”贞儿摇头:“你只需要知道,待在这里足够安全就是了,放心吧,我不会说你的事,你不必忧虑。”
“哎,好。”
李姑娘知道自己地位,便也不再多问。
…
两人又聊了会儿,起身出了厢房。
幼童活泼好动,父皇堆雪人,他也‘添砖加瓦’,小手冻得通红而不自知。
李姑娘心疼坏了,忙上前拉住他,捂着他的小手哈热气。
她不敢说朱见深,只能凶儿子,“手长冻疮了咋办?”
“无妨,小孩儿火力旺,”朱见深笑道,“再说了,哪有那么娇气?不碍事的。”
贞儿白了他一眼,揶揄道:“敢情长冻疮难受的不是你。”
“呵!女人!”朱见深撇撇嘴,哼道:“自古慈母多败儿,唉……”
不过他也没坚持,伸伸懒腰,转身道:“走,进屋喝杯热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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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时,两人才离开安乐堂。
贞儿突然想起了什么,问:“皇上,好些日子没见汪直了,他现在很忙吗?”
“呃……忙,很忙。”朱见深清了清嗓子,道:“朕对他寄期望甚深,嗯…要不,我让他回去伺候你一阵儿?”
“不用了,臣妾就随口一问。”贞儿笑笑,“他没让皇上失望吧?”
“没有,小伙子干挺好。”朱见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