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李姑娘点头称是,“臣妾知错了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朱见深轻笑,“你不说朕也知道,怕儿子说了犯忌讳的话是吧?
亦或,怕朕怀疑你痴心妄想?
在你心中,朕就那般小气?”
李姑娘心中一凛,忙摇头否认:“不是的……皇上……”
“不用解释,朕并未生气。”朱见深嗓音依旧温和,道:“这孩子朕很喜欢,然……他无帝王相;
他日太子立下,朕就认下你们母子,给你名分,亦会给他身份。”
朱见深笑道:“难不成,朕对自己的儿子、女人还会小气?”
李姑娘见他并无愠色,提着的心便也放下来,道:“是臣妾多心了。”
“知道多心就好,以后莫再胡思乱想了。”朱见深伸了个懒腰,“晒久了,还真有些困了,回屋吧。”
李姑娘脸一红,低低道:“皇上恕罪,臣妾……不甚方便。”
朱见深怔了下,旋即脸色讪讪:“那……陪朕下会儿象棋吧?”
“嗯,好。”
朱见深象棋水平不咋地,但李姑娘不会围棋,两人一边聊天儿,一边下棋,暖阳下,气氛温馨。
通篇下来,互有输赢,倒也算是棋逢对手。
儿子睡醒后,两人便又围着小家伙儿转,做做游戏,讲讲故事……
不知不觉,红日偏西。
还未立春,天色很快昏暗下来,气温陡然降低,用了晚膳后,一家三口便回了厢房。
秀榻整洁柔软,全是崭新的棉被,小家伙儿睡了午觉,精力旺盛的很,在软乎大床上又蹦又跳。
“莫跳了,都弄乱了。”李姑娘见辛苦许久才铺好的床,片刻功夫就被儿子给弄得一塌糊涂,不由气苦。
“哎?无妨,小孩子嘛,有活力才好呢。”朱见深一副慈父形象,倒显得李姑娘不是了。
李姑娘:“……”
玩闹儿了一阵儿,小家伙儿便也消停了,跑下床,取来自己的小枕头放在中间。
嚷嚷道:“爹娘睡两旁,我睡最中央。”
朱见深大乐:“还挺押韵,咋,你要作诗啊?”
李姑娘也不禁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