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莞尔,自语道:“这丫头……都当娘了,还是长不大的孩子。”
李青撇撇嘴:“你来的正好,我交代你个事儿。”
“先生请说。”
“正统朝的你来写。”
“……好吧!”朱祁镇:早知道我就不来了,这不是自取其辱吗?
他清了清嗓子,一副讨好模样:“那什么,亲征那次我能不能艺术加工一下?”
李青语气冷淡:“你说呢?”
“应该……能吧?”
“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!”李青起身走到一旁梁柱,取下悬挂的宝剑,“再想想。”
“……先生,我想要回脸!”
“要脸要命?”
朱祁镇气闷不已:“我不写……”
“锵啷~!”
“好好,我写,你别冲动,”朱祁镇迫于淫威,只好道:“这样,我写正统初年到正统十三年,最后一年你来写吧,省的写了你也不满意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李青收剑入鞘,哼道:“写这个的目的,就是警醒后世之君,你不清楚?”
“我明白!”朱祁镇如丧考妣,他知道,他注定要被钉在耻辱柱上,下不来了。
李青又撒了把盐,“即便你我不写,以后正统一朝的实录也会写,百姓也会说……”
巴拉巴拉……
朱祁镇大怒:“杀人还要诛心?”
李青呵呵:“要不是老子,你他娘遗臭万年!”
“……”朱祁镇满脸痛苦,却也无可辩驳。
这件事上他实在不愿深谈,岔开话题道:“你这是……要出门?”
“嗯,时间还早,去听会儿戏。”
“真爽,我也要去。”朱祁镇说,“带我一个。”
“好好写你的实录,回来我要检查。”李青哼哼道,“不合格没你好果子吃。”
朱祁镇气苦:“真的是……哪有皇帝给自己写实录的啊?”
李青揶揄:“就你还皇帝呢?”
“……太上皇也是皇帝好不好?”
“啊对对对。”
“……”
李青怼完父女俩,心情格外舒畅,平淡且枯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