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的一大堆官儿都要来,朕去跟他交代一下,娘的,游玩兴致全被败坏了。”
李青好笑道:“坑了人家三百五十万两白银,外加五年宁王一脉的俸禄,得了这么大便宜,哪能没有丁点付出?”
“嗯……也是。”朱见深稍稍舒服了些,又回头盯了下王守仁,哼道:“说好了,考个解元出来,考不上,算你抗旨。”
王守仁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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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说,无有不允的吗?”
朱见深走远了,王守仁这才小声嘟囔,他没想到,跟李青学个武会如此费劲儿。
李青却是笑着说:“别不知足了,‘无有不允’这四个字,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,但几乎没有兑现的,他能兑现已是难能可贵。”
“这……还难能可贵?”王守仁一脸怪异。
李青嗤笑:“可不咋地,你真以为天子一言九鼎啊?告诉你,这厮不认账的时候海了去了……”
“先生,不可谤君。”王守仁认真说。
李青撇撇嘴,神色不以为然,却也没再说下去。
王守仁是性格跳脱,思想也很超前,但终究受时代影响,不似李青,没有丝毫忠君品质。
“先生,你说我能中解元吗?”
“我上哪儿知道去?”李青开玩笑道,“你不挺自信的嘛,努努力,来个连中三元,技惊四座!让你爹刮目相看!”
王守仁苦笑摇头:“科举至今,连中三元之人又有几个?”
李青揶揄:“圣贤岂不更少?”
“呃……”王守仁脸上一热,讪讪道:“我若考不中解元,太上皇不会真按我抗旨吧?”
“瞧把你吓的,放心吧。”李青好笑道,“别说中解元,你能通过乡试就不错了。”
王守仁不服气道:“我也没那么差吧?”
“怎么说呢……论博学,你比同龄人,乃至绝大数人都强,但……不一样的。”李青轻叹道:“别人读书是为了科举,你读书是为了做圣贤,出发点不同,结果自然也会有出入,博学之人未必就能考出好成绩。”
顿了下,“不过,你也不用有太大压力,八股文并不能决定一个人的上限,你现在走的路就很对,没必要为了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