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清恨铁不成钢:“这孩子算是废了,连个秀才都考不上。”
李浩叫屈:“娘啊,你是真看的起你儿子,我才多大啊?南直隶人才之多堪称恐怖,别说我了,你让我爹考个秀才试试?他都不一定能考上!”
“你……!”朱婉清气结。
“小浩说的不为错,秀才可没那么好考。”朱见深打圆场,“再说,他考秀才也没什么用啊,无论是永青侯,还是水师总兵,哪个不比科举有前途?”
“就是就是,大伯,你懂我。”李浩如逢知己。
“什么大伯?”朱婉清哼道,“叫舅舅!”
“???”
李浩一脸懵,讷讷道:“不是,我还有舅舅呢?”
“废话!”
“……那你之前为啥让我叫大伯?”
朱婉清:“……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,再啰嗦,老娘打不死你。”
“……舅舅。”李浩叫了声,紧接着开始诉苦,“你快管管你妹子吧,外甥苦啊……”
“啊呀……娘,我还是你亲生的吗?”李浩大呼小叫,龇牙咧嘴,“舅舅,外甥去挨个打,中午再陪您喝两杯哈~”
朱见深好笑摇头,“婉清怎么老是发火。”
“换你也火气大。”李青道,“夫君常年在外,府上又有一大堆事要做,儿子还不争气……”
朱见深想了想,道:“等回去,给李宏放个长假,让他回来歇一段时间。”
“嗯,水师体系如今差不多成熟了,歇一歇也成,”李青道,“咱们在江南待了这么久,也不见有倭寇,想来,他们是被打疼了,最起码,近些年应该不会有大动作。”
闻言,朱见深问:“那还有必要大力扶持水师吗?”
“怎么,嫌烧钱?”
“嗯,水师太花钱了。”朱见深不否认,“且不说战船的铸造、养护,水上作战多以箭矢、火器为先,同样数量的兵卒,水师的耗费是步卒的三倍不止,便是骑兵,也没这么大的花费。”
“还是要扶持的,”李青道,“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话吗,气候恶劣不仅是大明,全世界皆是如此,目前还好,可以后呢?”
“你是说,海外蛮夷会进犯大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