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忘不了。”朱见深点头,继而,怀疑道:“你该不会想偷跑吧?”
“我能去哪儿?”李青撇撇嘴。
“不跑就成,”朱见深嘿嘿一笑,道:“要不……再给你个官职?”
“呵呵。”李青冷冷一笑,闭上眼眸,都懒得搭理他。
朱见深自讨个没趣儿,悻悻摸了摸鼻子,去了厢房休息。
…
次日,一大早。
朱佑樘亲率百官前来迎驾。
连家屯儿的小院,之前朱见深常来,且还一度让人定期打扫,朱佑樘听父皇在连家屯儿,就知道父皇在这儿。
朱见深起床时已不见李青,他也没担忧什么,知道李青多半是去街上吃早饭去了。
再见太上皇,且还活蹦乱跳,群臣安心之余,也隐隐担忧。
看太上皇这架势,还且活呢,万一收回皇位重新御极……那可就不好玩了啊!
朱佑樘却没这层担忧,对他来说,父皇若想重新掌权,那才好呢。
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
“臣等参见太上皇。”
“平身。”朱见深瞥了朱佑樘一眼,当着群臣的面,他不好责骂他,只是道,“弄这些繁文缛节做甚?纯属浪费,回去吧。”
朱佑樘不敢辩驳,赔着小心,道:“父皇,儿臣扶您上龙辇。”
“用不着,我还能动弹呢。”朱见深哼了哼,径直往外走。
太上皇对皇上如此,怕不是要重新掌权……群臣惴惴不安。
…
一路吹吹打打,就这么一段路程,硬生生走了一个时辰,才来至宫门前。
太皇太后,皇太后,圣母皇太后,皇后……老娘,老婆,儿媳都在宫门前迎接他。
周太后是朱见深的生母,她本不用来的,但她存着别的心思。
又是一系列冗长却很有必要的仪式,进宫时,都晌午了。
从连家屯儿回宫,愣是用了半天,朱见深郁闷的不行。
进午门,走金水桥……
奉天殿广场,酒席已准备就绪,就等他这个太上皇了。
这败家子儿……朱见深尽管知道儿子是出于孝顺心理,却仍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