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施行这一计划;
当然,儿臣也不是说要对藩王大打出手,更多是为震慑,到底是一家人,能和气,还是不动手的好,如此,大明以后的太子、皇子之间,也能更和谐……”
朱佑樘大脑飞速运转,不停分析着,直至再也找不到纰漏,这才问:
“父皇,不知儿臣之言,是否可行?”
朱见深微微颔首:“可。”
呼~
朱佑樘长长舒了口气,接着,又试探着说:“父皇春秋鼎盛……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朱见深撂脸子,“想撂挑子?”
“儿臣……不敢。”
朱见深满脸怒气,起身道:“好好干,祖宗的江山,大明的子民,要兼顾得当,知道吗?”
“儿臣明白。”朱佑樘怯怯点头。
他有些害怕父皇。
“还有,以后不用事事报备,你不是小孩子了,当有自己的主张!”
“是,儿臣记住了。”
朱见深哼了哼,“行了,你忙吧,父皇去玩一会儿。”
“……父皇慢走。”朱佑樘一脸艳羡的看着父皇背影远去,叹了口气,回到御书案前,继续批阅奏疏……
“皇上,”一声娇俏传来,朱佑樘抬起头。
接着,倩影映入眼帘,朱佑樘放下朱笔,关心道,“小张,你脸色很不好诶,是不舒服吗?”
“臣妾不舒服,心里不舒服。”张皇后委屈道,“太皇太后不喜欢臣妾,臣妾明明很努力了,可她……皇上,你说臣妾哪里不好吗?”
“挺好的啊。”朱佑樘笑着说。
“那为何太皇太后……?”
朱佑樘为难道:“小张啊,皇奶奶年龄大了,想抱玄孙情有可缘,其实也没什么坏心思。”
“皇上这么说,倒显得臣妾小肚鸡肠了。”张皇后自怜自伤,抹着眼泪哭道:“都是我不争气,生不出皇嗣,皇上你干脆废了我再娶吧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的?不至于,不至于……”朱佑樘忙起身安慰,“咱们都还年轻的很呢,不急这一时,莫哭了。”
不安慰还好,一安慰,张皇后哭得更凶了:“你还说不至于,若不至于……为何臣妾会受气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