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,且,两任永青侯都是你。”
李青呵呵:“你不觉得……这太荒诞不经了吗?”
“是,”王守仁坦然点头,“可也只有如此,才能解释一切的不合理,否则,将更加荒诞不经。”
李青好笑:“证据呢?”
“先生刚才说过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熟能生巧。”王守仁道,“先生展露出的本事、人脉,根本不是一个年轻人具备的,需要许久许久的点滴积累,方可如此。”
“这么说,你觉得我长生不老?”
王守仁默了下,道:“数年前,第一次见先生时,先生就是这般模样,如今数年过去,先生依旧这般,不曾有任何改变。”
“人在成年后,变化并不会太大,至少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如此,不是吗?”
“确实如此,”王守仁不否认,道:“若没有前面那么多不合理,我不会如此想,可结合那些……就只有这一个结论。”
李青终于放下了手中话本,道:“假设一切都如你所言,你如此直白的道出我秘密,就不怕我杀人灭口?”
李青冷笑:“你知道我的本事,莫说你一个毛头小子,就是彪形大汉,十个、百个,我照样能灭杀。”
王守仁坦然跟李青对视,没有丝毫惧意,他含笑摇头:
“先生不会的,先生若是那样的人,就不会教我箭术了,也不会将珍贵的永乐大典正本,让我日日阅读,甚至,都不会让我发现如此多的不合理处。”
李青沉默了,好一会儿,问道:“你就如此笃定?”
“是。”
“你既如此笃定,也相信这是事实,那……为何要点明呢?”李青好奇,“以你的聪明才智,不会想不到,说出来不如不说。”
“因为,我在先生身上看到了孤独。”王守仁说。
“孤独?”
“是,浓郁的孤独,无法与外人道的孤独。”王守仁道,“去年冬天,先生失言说‘你我是忘年交’,这话看似寻常,我却听得出先生是想有个朋友,纯粹的朋友。”
王守仁说道:“那位李夫人,以及李总兵,还有太上皇,他们应该都知道先生的秘密,可先生与他们……掺杂了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