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公子~~”
李青头大。
都给你钱了,你咋还馋我身子,贪得无厌了啊!
“去弹琴吧。”
花魁恍若未闻,她斟了杯温酒,小腰一扭,坐进李青怀中,继而一低头,唇噙着酒杯,双臂搭上李青脖子,柔柔凑上来。
不知是故意为之,还是动作的缘故,亦或是她另一侧的肩膀也很滑,精致的锁骨,白腻腻的肌肤完美展现。
李青低头,沟壑雪白……
这手段,简直了。
李青喝了酒,捏了捏她,正欲开口,花魁却先醉了,整个人瘫在他身上。
“……有话好说,你别这样。”
“公子,奴家第一眼见到您,就……”
“别别别……”李青一手扯起她,无语道:“我就听个曲儿,一会儿就走。”
花魁不甘心,楚楚可怜,瞬间梨花带雨,哭诉道:“公子嫌奴家?”
“……我只是客人。”李青说。
花魁选择性失聪,柔柔道:“公子为奴家赎身好不好?”
“你先坐……呃,别坐我腿上,坐对面。”
花魁怏怏抬起小屁股,在李青对面坐下,眸子亮晶晶的,“公子同意了?”
“……”李青好笑道,“你若恢复了自由身,想做什么?”
“公子让奴家做什么,奴家就做什么。”花魁柔情似水,“奴家生是公子的人,死是公子的魂。”
“你有家人吗?”李青问。
“奴家就公子一个家人。”
“好好说话!”
“奴家是罪官出身,哪还有家人?”花魁垂泪。
“这样啊,”李青想了想,道:“那就不能为你赎身了。”
“公子一定能,连刘公公都要对您谄媚,公子一定……”
“听我说。”李青道,“就算我给你赎身,你能干什么?”
“能干,可能干了。”
“……我是说,你能自力更生吗?”
花魁一滞。
李青继续道:“你这肩不能挑,手不能提的,且无依无靠,出了教坊司你又能去哪儿?”
“奴家愿为公子当牛做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