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谁?”李青问。
这一问,把老道士给问懵了。
好一会儿,他才道:“您是武当道的大师兄。”
“你也知道我是武当道的大师兄啊?”李青好笑,“所以,奇怪吗?”
老道士怔了怔,旋即明悟过来,讪讪道:“大师兄是祖师爷的嫡传弟子,能如此……自然是不奇怪的。”
话虽这样说,可心里还是震惊的无以复加。
再联想到张祖师足足活了两百余岁,他不禁满心艳羡。
这时,李青却说:“道教讲究修身养性,注重的是修自身,而非羡别人,诚然,我能有今日多赖师父教导,可同样的教导换成你,你能做到我这般吗?”
顿了顿,“武当山,亦是张祖师道统,实不相瞒,我在那里也是大师兄,但,武当山的掌门,以及弟子们都不艳羡我,反而将我视作前进动力。”
说着,李青叹了口气,道:“我在武当山看到的是弟子们清晨练功,午后静修……可你们呢?烤红薯,侃大山……哪里像道士了?”
老道士老脸通红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李青继续道:“当初我在这里留下了师父完整的‘道’,包括医术,可谓是丁点未藏私,你们学了多少?”
“这……”
“武当道,以武当道,你们练过吗?”李青冷哼,“你这个掌门,怕是随便来个壮年男子,都能打的你满地找牙。”
“我……”老道士张口结舌,臊的抬不起头。
李青呵呵道:“武当山的掌门,已近古稀之年,却仍是身体硬朗,上山、下山如履平地,这山才多大啊?你却上下不得!”
“当初我在这里时,教你们的东西,全都忘了?”
一顿输出,将老道士说的无地自容。
李青犹不解恨,哼道:“待他们几个回来,开会。”
“是,大师兄。”老道士硬着头皮称是,恨不得给自己俩大嘴巴,没事儿你瞎问什么啊?
这下好了吧?
李青确实恨铁不成钢,当初他在这里花费的精力,可比在武当山要大的多。
结果呢?
武当山做大做强,这里却……
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