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论怀不怀,他都要走,与其让朱见深帮他脱身,还不如他自己顺着小两口呢。
“皇上英明,大抵就是如此了。”李青给出两口子想听的答案。
“当真?”
朱佑樘大喜,激动地来回踱步,愣是找不出宣泄内心喜悦的方法,憋得胖脸通红。
好一会儿,停下步子,道:
“果然?”
李青:“……错不了!”
“好啊,好!”朱佑樘心花怒放,求子多年的他,一朝得偿所愿,内心激动可想而知,“赏,朕要赏你,重重的赏你。”
“说吧,想要什么,无有……”
“皇上,草民想去金陵一趟。”李青忙打断他,实在不想听那四个字了,他过敏。
“去金陵?”朱佑樘狐疑,“去金陵做甚?”
“那个……李沈两家…你懂的。”
朱佑樘愣了愣,旋即明悟,心中不由更是感动,叹道:“难为你了,这一年你来回奔波,片刻不得闲……这样,此事了却,你入阁吧。”
见李青欲推辞,又补充说:“除内阁大学士,再让你兼个侍郎之职,如何?”
大学士领实事,职衔却不高,若加了侍郎官职,这就不一样了,妥妥是第一梯队。
不得不说,朱佑樘属实大气,比他的祖宗们强多了。
奈何,李青现在不想入朝,如今是大明‘转舵’的当口,他在庙堂能起到的效果有限。
他要在野做操舵手,而非在庙堂打擂台,大明的结构在悄然改变,仅凭庙堂权谋行不通了。
见他不说话,朱佑樘眉头微微皱起,道:“多少人穷极一生,都走不到这一步,你莫要好高骛远。”
“皇上误会了。”李青忙做戏表演,“草民是惶恐,受宠若惊。”
顿了下,“事情还未做完,岂敢想功名利禄,皇上若要赏,也应在草民做成后,不然,草民受之有愧。”
朱佑樘怔了下,不由更为欣然,赞道:“那好,朕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李青继续演戏,一副干劲满满模样,“草民定不负皇上期望,草民告退。”
拱了拱手,转身就走。
“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