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许久了,换个人影响我医术发挥。”
朱佑樘就势收手,讪笑道:“太子顽劣了些,朕岂会不辨是非?放心,不会怪罪她的,来人,带太子去学堂,即日起,下午也要上课。”
“啊?”朱厚照也顾不上疼了,忙告饶道,“父皇息怒,父皇息怒,儿臣……好吧,儿臣说错了,她没打我。”
朱佑樘冷笑:“晚了,张永,张永!”
“奴婢在呢。”刚清理完冰的张永还没喘口气,就匆匆小跑进来。
“带太子去学堂,再发生类似的事,自己去领廷杖!”
“是是,奴婢遵旨。”张永忙上前扯住朱厚照小手,“殿下,走吧。”
“啊呀!”朱厚照愈发悲愤,“老恶婆子,你等着!”
“还敢犟嘴?晚上也上课,朕亲自教你!”
闻言,张皇后也恨恨瞪了眼儿子。
“父皇,儿臣是冤枉的啊……!”
朱厚照叫屈声渐行渐远……
李青收回目光,拱手道:“草民告退。”
“民女告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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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叔,大哥真就……这样了吗?”
李青叹了口气,“这样,未尝不好。”
朱婉清默了下来,良久,轻轻叹息:“过了这个年,我不会再来京师了。”
“我也不想来了。”李青苦笑说,“如果可以不来的情况下,好了,接下来要上强度了,打起精神。”
“嗯…。”
…
随着离过年越来越近,皇宫氛围也变得不同,蒸点心,炸丸子,吃饺子……皇家过年跟民间区别并不大,不过是更加隆重、丰盛而已。
这个年,李青相当轻松,既不赶年集,又不用准备年饭,等着吃就成了。
叔侄就住在长乐宫偏殿,加上朱见深的特殊照顾,伙食不是一般的好。
朱见深在高强度的治疗,以及年味儿的加持下,气色也一日比一日好,人有了精神,说话都中气十足起来,皇宫洋溢着浓郁的喜气……
数日后,朱见深恢复到了接近正常人的水平,不仅精气神回来了,还能下地随意走动,甚至都不用拐杖。
今日大雪,雪花簌簌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