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女俩乘的是小型舰船,不过这个小,也只是相对常规水师舰船而言,其实并不小。
有厢房,有客厅,有书房……堪比移动小住宅。
谁让李宏疼老婆呢?
“雪儿,你真就要这样……吗?”
“娘亲,人生一世,各有各的活法,正所谓:子非鱼,焉知鱼之乐?”李雪儿笑道,“娘亲想让女儿幸福,可这就是女儿的幸福啊!”
朱婉清默然。
时至今日,她已经气不起来了,轻叹道:“闺女啊,你跟你哥不一样,你……终究是个女子,这世道……哪有女子抛头露面的啊?”
顿了下,“或许你现在觉得很好,无拘无束,可以后呢?”
朱婉清苦涩道:“抛开世俗,你总得有个事做吧?”
“娘亲,其实有太多事可以做了。”李雪儿笑道,“比如:我可以做个坤道。”
“……你以为你是你李爷爷啊?”
“雪儿当然达不到李爷爷那种高度,不过嘛……”李雪儿笑嘻嘻道,“娘亲,当初你教我养生之法,以及后来我在大哥那得到的,经过这些年晨练……
我觉得,我成了!”
“你成什么了?”朱婉清一头雾水,接着,她明悟了什么,吃惊道,“你修出了真气?”
“娘亲,你把手给我。”
朱婉清讷讷递上手。
“娘亲,感觉到了什么?”李雪儿得意问。
“感觉……你在摸着我手。”朱婉清说了句,随即一把甩开她,“你耍老娘是吧?”
李雪儿一呆,“你没感觉吗?”
“一点都没有,你怕是患了臆想症!”朱婉清骂了句,问:“别异想天开了,你没那个天赋,就算有,也不行,武当山都是男人,你一女子如何立足?”
“我才不去武当山呢,永青侯府这么好,我在家不也一样啊,”李雪儿亲热道,“娘亲您就是赶我走,我都不走,女儿要陪着你。”
朱婉清神色缓和下来,叹道:
“丫头啊,人终究是要有个正经事,有个奋斗目标,你想念念经,修修道,落个清闲自在,这也没什么,可一辈子太长……如此,太枯燥了啊。”
“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