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成为我们合作的障碍,对大明朝廷的商船,我们从未打劫过,只对一些贱奴下过手,我们似乎不该为一些贱奴闹不愉快。”
“贱奴?”李宏愠怒,“我大明不似你们蛮夷,大明百姓是皇帝陛下的子民!你们欺我大明民间商船,欺我大明藩属国,还敢说是一些小摩擦?
你们不劫掠大明朝廷商船,是因为你们不敢,而非仁慈!”
闻言,佛郎机人眉毛皱起来,他似乎不理解李宏为何有这么大反应,又好似觉得不可理喻,他们没有劫掠朝廷商船是事实,可对方为何要执着于理由呢?
他再次重申:
“我们合作能赚很多钱,很多很多,大明的大人啊,你作为一名合格的政客,当以执政者的角度……为大明皇帝陛下着想,为他多多赚钱!”
李宏笑了:“钱是好东西,不过,我天朝上国可不是掉进钱眼里的小门小户!”
“我,我刚才说了,我们也可以向大明称臣,这个完全可以,只要大明愿意与我们合作。”佛郎机人认真道,“丝绸、茶叶、瓷器……大明可以赚好多好多钱,遥远的西方现在有好多金银矿在开采,你们有商品,我们来运输,我们赚钱,你们也赚钱。”
他尝试着给李宏描绘美好蓝图。
在他看来,有钱不赚是傻子,那金灿灿、银闪闪是那般美妙,大明朝廷绝不会拒绝,也没理由拒绝。
然,李宏拒绝了,拒绝的干脆。
李宏淡然道:“第一,想做大明的藩属国,首先你们得是个国;
第二,我大明礼仪之邦,不会跟土匪强盗为伍;
第三,立刻离开这里,今后不得再来劫掠我大明商船,以及大明的藩属国,不然……”
李宏杀气迸发,道:“杀的你们片甲不留!”
¥……
佛郎机人急了,他语速极快,有气愤,有不解,但更多是心急如焚,似乎在来之前,他就没想过谈判会失败。
“他说的啥?”
翻译皱着眉摇头,道:“大人,这人说太快了,小人也分辨不清。”
“行了行了,”李宏朝佛郎机人说,“看在你只是个传话的份儿上我不杀你,别再逼逼了,吵的我脑仁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