祸。
“奴婢参见皇上。”张永一凛,忙丢下刀,跪地行礼。
朱厚照也不情不愿地放下刀,行礼,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
“免礼吧。”朱佑樘哼了哼,道:“舞刀弄棒有何出息?你是大明的储君,当在治世上下功夫,喜欢兵事可读兵书,亦或向武官讨教战策,玩这个做甚?
什么时候需要皇帝亲自操刀上战场拼命?”朱佑樘骂道,“若是那般,大明气数也尽了!今后,不许再玩弄这些了,不务正业,不学无术……”
巴拉巴拉……
朱厚照不服,他正值叛逆期,哪里听得进去,当即拿太祖、太宗举例,气得朱佑樘暴跳如雷。
“你瞅瞅你,哪有一点大明储君的样子!!”
“父皇你说大明储君当是什么样子?”朱厚照哼道,“整天听臣子们讲经?做个他们口中的好太子,好皇帝?”
“你……放肆!”
朱佑樘真的恼了,上前就要弥补儿子缺失的童年。
奈何,朱厚照正是精力出奇旺盛的年纪,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,他对父皇没有一点畏惧心理,直接扭头就跑,一点也不给面子。
无他,独生子就是这个任性!
朱佑樘还真追不上,无能狂怒……
父子理念不合不是一天两天了,朱佑樘嫌儿子太跳脱,希望他稳重一点,朱厚照嫌父皇太守成了,一点也没有帝王风范。
基于此,父子俩经常闹些小矛盾,不过,心里都还是爱对方的,只是终究没了以前的心平气和。
东宫。
朱厚照兀自生闷气,自语道:
“等我做了皇帝,才不会跟你似的任人左右,哪有一点天子气概,太给他们脸了……”
一旁,张永小声劝道:
“殿下,您还是别惹皇上生气了,皇上老牙疼,不能生气的,太皇太后近些时日身体也抱恙,不若,您还是回宫里住吧?”
“昂,成吧。”朱厚照闷闷点头,“待傍晚再回去,这还没中午呢……”
他眼珠转了转,道:“张永,你可有好玩的点子?”
“呃……这个……”张永为难。
他的那些存货早就掏出来了,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