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!”朱厚照说,“将宗禄改为永额,如此一劳永逸,父皇以为如何?”
朱佑樘呆了呆,继而心中大震,不可置信道:
“这是你想出来的?”
“真真是我想出来的,比上次牙刷要真多了!”朱厚照昂着脸:你就夸吧!
“此法却是惊艳……”朱佑樘肯定了儿子,沉吟良久,他脸上喜色逐渐敛去,叹道:“这样太狠了点,藩王宗室怕是不会答应啊!”
朱厚照不否认,道:“剜他们肉,他们自然不愿,不过……这由不得他们,只要父皇你强硬到底,他们还能造反不成?”
“不可胡说!”朱佑樘心中大跳,骂道,“当初靖难之役……究其原因就是建文削藩,你的这个法子虽不是削藩,却……更为诛心,真把人逼急了……”
“逼急了能如何?”朱厚照不以为然,“他们敢造反吗?他们有能力造反吗?”
“这事牵扯太大了,且皇明祖训……”
“父皇啊,还皇明祖训呢,这又没外人,别老是上纲上线好不?”朱厚照道,“皇明祖训还说让大明藩王统兵戍边呢,要这么说,太宗岂不是大不孝?”
“混账东西!!”朱佑樘惊怒,“太宗也是你能说的?”
“儿臣没说太宗不英明啊。”朱厚照苦笑,“我的意思是……时代在变,皇明祖训并非金科玉律。”
他小声咕哝,“太听话的儿孙往往没出息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。”朱厚照讪讪道,“父皇,这关乎大明千秋万代,收起你的仁慈之心吧!”
朱佑樘默然良久,叹道:“你真以为父皇一心想做滥好人?
你真当父皇看不到弊端?
唉,你还小,有些事还看得不透彻,你是聪明,可作为一国之君,仅聪明是不够的,还要权衡……”
“一句话说透,还是不敢打破僵局!”朱厚照闷声说。
“混账!!”朱佑樘勃然大怒,拍案而起,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“啪!”朱厚照脸颊很快升腾起鲜红指印,瞧得朱佑樘一阵心疼,懊悔,可正气头上的他,怎能拉下脸?哼道:“来人,把太子……”
朱厚照赌气说:“父皇这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