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摇头:“我这位朋友远在天边,没法让他再画了。”
“死了?”
“……他不在大明,去了海外。”李青满脸黑线。
“那朕用金子买可好?”
李青:“……”
“你之前,就……就没有对这方面浮想联翩过?”
朱厚照茫然摇头。
接着,他红着脸,嗫嚅道:“打去年起,朕倒是偶尔会……会尿床,却又不像是……朕也不敢声张,是不是……就是想那样了啊?”
朱厚照有朦胧的感觉,却从未有如此直观的视觉冲击。
今日可算是开了眼。
李青忍着笑点头:“不错。”
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……”朱厚照恍然,接着,又刺挠道,“朕……又疼了,你有无办法让朕……不如此啊?”
李青好笑:儿子嫌疼,老子却苦恼不疼,真的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