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一样,就喜欢在外边吃。”
“嘿嘿……走走,儿子请客,您随便点。”
李宏是上了岁数,却还没到用拐杖的地步,他底子很好,腿脚麻利……
两人走在大街上,也不急着找酒楼,漫无目的地走着,一边闲聊。
“那驴子还在吧?”
“在呢,养得肥肥的,我每次回来都会骑上一骑。”李宏笑道,“单纯代步的话,驴子比马骑着舒服。”
李青失笑:“这倒是。”
接着,又说:“适当活动一下对身体有好处,可也不能累着了,轿子坐腻了,日常出行骑驴也不错。”
“嘿嘿……是呢,反正现在咱们一起出行,也不会因谁骑驴惹人非议了。”
李青好笑:“这是金陵城,谁敢非议你?”
“我又不常在家,不认识我的多了去了,百姓可不操心谁是永青侯。”
“也是。”
…
晚上,父子宿在一间厢房,聊了许久才睡下。
月光从窗户洒进来,给木质地板染上白霜,同时,也将李宏白发映得更白,白的有些刺眼。
李宏呼噜震天响,睡的香甜,睡熟的他还是憨憨的模样,如儿时那般,甚至比李浩瞧着还呆。
却是李青的心尖宝。
传渡了些真气,李青收回手,轻轻拂开李宏鼻尖的长发,又帮他掖了掖被角,李青这才重新躺下来,挨着他,沉沉睡去……
次日清早。
母女俩携手而来,还带了洗漱用品、早餐过来。
洗漱、吃早餐、聊天……说说笑笑,温馨而又舒心,配着满院风景,格外抚人心。
为侄女调理身体,教大孙女运用真气……
李浩也常来,他扮演着搞笑角色,更增欢乐……
不过,搞笑的人也有感性的一面。
四月十八,闺女出嫁这天,这个玩世不恭,颇有纨绔子弟做派的永青小侯爷,李家掌舵人,眼眶微红,泪光莹然。
女娃的夫家为表尊重,几乎把家族小辈都派了来,新郎官谦和恭敬,彬彬有礼,连侯府下人都人手一个大红包。
小后生尚显幼稚,待人接物却也算可圈可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