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轻松一些。
…
是夜,
一君一奴做贼似的在宫中偏僻处碰头。
“张永,准备好了吗?”
“准,准备好了。”张永咽了咽唾沫,道,“皇上……要不算了吧,事后……他们怕是会剐了奴婢啊!”
“怕甚,有朕为你撑腰,谁敢动你一根毫毛?”朱厚照瞪眼,继而呵呵笑道,“刘瑾多有不法,这次回来,朕就要清理一下司礼监了。”
张永怦然心动,一咬牙,重重点头。
他张永也是练过的,这话还真不是自吹自擂,只见他解下缠在腰间的绳索,取出准备好的铁钩绑好,荡了两圈用力一甩,固定好后,立即开始攀爬,数丈高的宫墙不到十个呼吸就上去了。
“皇上,你把绳子系在腰上,可要绑好了,奴婢拉你上来。”
“哎,好!”
不多时,朱厚照也上了墙头。
张永力气很大,几乎没怎么休息,就又把朱厚照一点点放下去,这才顺着绳子荡下去。
收回绳索之后,张永道:“快马在奴婢的宅院中官村,此地不宜久留,咱们快过去吧。”
“好好好!”朱厚照如同飞出笼子的鸟,那种天高任鸟飞的愉悦感,让他激动得面孔涨红,“好奴婢!”
事到如今,张永也豁出去了,匆忙奉承两句,拉着朱厚照就跑。
到了中官村都四更天了,张永早做了准备,连门房都赶去了二进院,二人牵出快马,换上行头,策马扬鞭……
赶在天亮时,出了京城。
~
今日的奉天殿,又没见着皇帝。
不过,他们也习惯了,心里虽有不爽,可一想到御驾亲征,又觉得不是不能接受。
惯着他一个月又如何?
次日,皇帝还没上朝。
群臣依旧大度。
第三日皇帝还没上朝,群臣有些微词了。
你可以懈怠,可不能这么懈怠吧?
是,耕耘是挺累,我们也能理解,可……再不济,提前言语一声总可以吧?
话说,我们也想睡个懒觉来着……
第四日,第五日……
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