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要理性,若棘手可以给我写信,我不袖手旁观。”
李青认真解释:“我现在无法心无旁骛,不然……我就不走了,真的。”
“了解,其实我一直挺体谅你的,苛以待人的是你。”朱厚照说道,“你歇息一下无可厚非,完全不用这般。”
李青突然有些歉然,道:“未来……我会回来帮你。”
朱厚照点头。
“喝点儿?”
“不了,你刚回来没几日,先熟悉一下时下朝政才是。”李青说。
“好好好!”朱厚照只觉一番真心喂了狗,抬起胳膊一指外面,“滚!”
李青些许愧疚荡然无存,甚至还想打他,若不是在皇宫,到处都是人,他非得让朱厚照学一学如何尊老。
话说,这老朱家的小辈越来越没礼貌了,一点也不尊重他这个老人家。
…
“张永!!”天牢,刘瑾扶着木栏,脑袋都要挤出来了,双目赤红的瞪着张永,咬牙切齿道,“你不会以为斗倒了咱家,那些外臣就会对你另眼相待吧?”
“咱家没你那般大的野心,就只是单纯的想坐一坐司礼监一把手的椅子。”张永也不藏着掖着,“实话给你说吧,外臣如何看咱家,爷们还真不在乎 ,不过,能让你万劫不复,咱家倒是开心的紧。”
“你……!”刘瑾怒极,可眼下人为刀俎,他为鱼肉,再怒也得忍着,“张公公,咱们才是一伙的啊,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”
“谁他娘跟你同根了?”张永怒叱,“没文化就别瞎说,这诗是这么用的吗?”
“……开个价吧!”刘瑾道,“咱家绝不还口。”
“那……五百万?”张永试探着问。
“……你咋不去抢?”刘瑾破防。
张永耸了耸肩,道:“咱家马上就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刘瑾深吸一口气,咬牙道,“前提是你能帮咱家度过这次难关。”
“亲娘咧,你这混账东西真贪了这么多啊?”张永咋舌。
他也贪,可莫说五百万,这么多年下来,也就贪了数万两而已,就这,他都还觉得有些过分了,
一听刘瑾真能拿出这么多,他不禁更加不平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