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执法全埋了也不是没可能,毕竟……他连自己都敢痛扁。
对朝堂上的这些人,朱厚照虽然厌恶,却也知道他们对朝政的重要性,一股脑全换了,朝廷立时就要陷入瘫痪状态。
这点,李青当然知道,他气归气,却并未像朱厚照以为的那般,起了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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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廷凉亭。
从一个人气,变成两个人气,酒菜上齐,二人都没胃口。
朱厚照:“杨一清袖手旁观是朕没想到的。”
李青:“他故意的,不外乎是想告老还乡,你可别上当,万不能如他的意。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朱厚照闷闷道,“若就依着他们,那朕不是白御驾亲征了?不只是朕,将士们浴血奋战的功绩也给抹了去,那些英灵何安?”
“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李青沉声道:“既然他们不讲理,那咱也无需客气,玩脏谁不会啊!”
“中旨!?”
“暂时不用,先来个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。”李青语气冷冷,“他们惯会用民间舆论造势,名为顺应民意,实则糊弄百姓,咱们可以先让百姓知道实情,再以顺应民意的名义下中旨正名,让他们的话无立锥之地。”
“厂卫从京师开始辐射,边镇从宣大开始向城内扩散……”李青道,“真的假不了,这一战收获颇丰,可不是他们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糊弄过去的……”
“嗯,就这么办!”朱厚照闷了口酒,“朕才不受这鸟气,浴血厮杀的将士们更要被尊重,哼哼,一个两个口若悬河,真若去了万人厮杀的战场……估计都能吓尿裤子。”
心情不爽的李青听到这话,不禁一乐,“嗯…,不排除这种可能。”
…
吃吃喝喝下来,两人郁闷的心情都得到了极大缓解。
朱厚照道:“你这次出来也够久了,回去吧,京师这边我能搞定。”
李青沉吟着不说话。
“怎么?”朱厚照眉头一挑,“对我没信心?”
“不是这个,我是担心宗禄永额的事。”李青缓缓道,“这需要一个契机,需要长时间谋划……”
李青突然顿住,蹙眉道:“你不会还打算动武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