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不然呢?”
朱厚照自得一笑,怡然自得。
“皇上为何……为何非要御驾亲征呢?”江彬不解。
朱厚照淡淡扫了他一眼,“你话有些密了。”
江彬一凛,忙拱手告罪:“臣知罪。”
“嗯…。”朱厚照轻哼了下,不再多言,江彬也不敢再多说……
~
宁王府。
客堂。
朱宸濠自认为做足了该做的准备,道:“明日本王宴请本地官员,届时……摔瓜为号!”
“王爷,明日怕是不行。”李士实突然说。
朱宸濠一滞:“为何?”
“本地官员都去了钦差行辕,王守仁发了请帖。”李士实苦笑道,“我也收到了。”
这时,自称媲美道衍的僧人开口:“先生何不去打探一下情况?”
“离着数十里呢,往返加上赴宴得两三天,再说……又有什么好打探的呢?”李士实两手一摊,“毕竟……我们都要起事了。”
其实是他心虚,怕王守仁慧眼识人,趁机把他给绑了。
他的感觉很对,王守仁却存着这个心思。
钦差行辕那边都准备好了麻绳,不论忠奸善恶,去了就绑。
王守仁这样做,一来,是为了防止这些官员受宁王裹挟把事情闹大,二来,也是为了保护这些官员的人身安全。
宁王都要造反了,这些人若是不从,少不了被杀,若是从了,事后一样会被杀头。
基于此,王守仁只能出此下策。
不过李士实不一样,他几乎明着跟宁王深度绑定,只要去,王守仁就饶不了他。
“那就再等等吧。”朱宸濠郁闷点头,有种出师不利的糟糕感,“李先生,张永那厮如何处置是好?”
李士实沉吟了下,道:“待酒宴上再把他牵出来,以他这个钦差的名义念出太后懿旨,更有说服力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朱宸濠微微颔首。
事到临头,他不争气的发现自己除了一腔热血,战略部署竟是毫无头绪,有种劲儿不知该往哪儿使的窝囊感。
幸赖,自己不缺人才。
上位者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