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安,臣告退。”
杨廷和着重看了李青一眼,重重一叹,行礼退下……
一众大佬出了皇宫,交头接耳。
“杨大人,这次该不是皇帝装病,为微服私访做准备吧?”一人提出质疑。
杨廷和断然道:“怎么可能?太皇太后尸骨未寒,且还未下葬,皇上就是再胡来,也不会在这关口闹腾!”
“呃…,也是哈。”那人讪讪点头,继而叹道,“看来皇上这次的病……不轻啊!”
“唉,这可咋整?”
“但愿能转危为安吧……”
“刘大人说话注意些,怎么就危了?”
~
“别说,你这装的还挺像……”李青揶揄。
“什么叫装,我确实难受好不好?”朱厚照无语,哼哼道,“我是真病了。”
“嗯,这我知道。”李青颔首,开始诊治。
其实吃服药也就好了,不过,为防止太医集体甩锅,李青并未开药,而是用真气为其驱寒,顺便打乱朱厚照的脉象,以便让太医们头疼……
事了,
李青问:“你想怎么死?”
“这话说的……你可别真把我整死了。”朱厚照郁闷的翻了个白眼,想了想,道,“马上就过年了,待年后太皇太后下了葬,我再病情加重……嗯,就定在阳春三月吧。”
李青沉吟道:“真就朱厚熜了?”
“父死子继,兄终弟及,兴王世子最具法理优先级。”朱厚照讪笑道,“宗谱你都也看过了,还有更好的选择吗?”
李青哑口。
论血缘,论字辈儿,还真是朱厚熜最有资格继承皇位,且死了爹的朱厚熜,也不会受到来自父辈的限制。就是……年龄小了点儿。
过了年也不过满岁十四,虚岁十五,比朱厚照继位时还要小一点。
可若换一个混吃等死多年的老藩王……
不见得是好事!
年纪小有冲劲儿,年纪大……可能直接就摆烂躺平了。
藩王的日常生活一向奢靡,习惯了享受,又怎会顶得住日理万机、群臣斗法?怕只会变本加厉的继续奢靡。
李青轻轻一叹,颔首道:“成吧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