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明摇摇欲坠,当此时也,皇上挺身而出,挽狂澜既倒,扶大厦将倾……”
“张侍郎很喜欢抢话?”杨慎讥笑,“既如此,请正面回答!莫顾左右而言他?”
张璁一滞,反唇相讥:“本官可有说错?请杨侍郎正面回答!”
“你……”杨慎到底没遇到过挫折,见张璁如此胡搅蛮缠,当即就想甩他俩大嘴巴。
娘的,一到关键时刻就避重就轻,顺带捎上皇帝,简直无赖!
趁着杨慎卡壳,张璁立时乘胜追击,哼道:“第一,皇上继承大统不为皇位,只为祖宗江山;第二,先帝遗诏并未写明要让皇上继孝宗嗣;第三……”
张璁战术性的轻咳两下,声调陡然拔高:“张璁请问诸位大人,我大明可是以‘孝’治国?”
“有话直言便是,无需东拉西扯!”一尚书冷淡开口,难掩厌恶。
张璁恍若未觉,自问自答:“我大明以孝治国,难道在诸位眼中,皇上是个为了皇位,可以不认父亲之人?”
难道不是?群臣鄙夷。
不过这话可不能公开说出来。
然,众大佬圆滑,杨慎却是气盛。
急怒之下,他也没了顾忌,冷哼道:“本官深知皇上仁孝,然,当初皇上认孝宗皇帝、张皇太后为皇考皇妣,这有目共睹!”
朱厚熜顿时震怒!
这是事实不假,可你怎么能说出来?
众大佬没杨慎这般豁得出去,可杨慎是他们推出来的,若就此卖了,且不说面子上过不去,这次大礼之议,也将处于绝对下风。
于是,众口一词:“天子金口玉言,岂可朝令夕改?”
朱厚熜恼羞成怒,却不好亲自下场,只好看向为他辨经的大儒。
张璁思忖少顷,突然灵光一闪,得意笑道:“皇上那般?别人不知详情,杨侍郎你怎会也不知?”
“什么意思?”杨慎皱眉。
“权臣当道,帝国飘摇!”张璁淡淡道,“如此情况,还能如何?为的是大明的社稷,为的祖宗的基业,一时的委屈退让,换来的却是稳定的朝局……”
顿了顿,“圣人云:要盟也,神不听!”
“这本就不作数,何来出尔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