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……其实他们已经动手了。”
“啊?”张永一脸震惊,“什么时候?”
“上午……”李青没过多解释,问道,“你想得到什么?”
“我?”
“嗯,我不让你白帮忙。”李青说。
张永挠挠头,苦笑道:“先生交代的这些,咱家并没有把握,再者说了,我一太监又有什么追求?今已是司礼监掌印太监,已然是太监能达到的最顶点……”
“那就先不急,等事后再说。”李青认真道,“这件事办好了,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,当然,前提是我能做到,不违律法、良心。”
“哎,成。”张永玩笑道,“那咱家就好好想想看。”
顿了下,“先……他还好吗?”
“挺好的。”李青轻叹道,“你就当他没了吧,你们之间……主仆缘分已尽。”
张永期许的神情僵了下,旋即落寞点头:“咱家明白,唉…,好就好,呵呵……挺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李青起身道,“我去太医院了,这两日你辛苦些。”
“好说。”
……
次日,奉天殿。
君臣之礼过后,顶着熊猫眼,面部肿胀的张璁当即跳出来,开始长篇大论……
昨日连着被揍两次,第二次更是险些丧命,如此深仇大恨,张璁如何大度?
不过,
相较于他的激情澎湃,杨慎等人却是相对平静,甚至,在他引经据典的过程中都没有打断。
这让张璁得意之余,也有些索然无趣。
不是,你们这样我很不习惯唉……张璁见俨然成了他的独角戏,人家根本不接招,于是话锋一转,问:
“杨侍郎以为本官之言如何?”
杨慎看也不看他,拱手道:“皇上,臣有本奏。”
张璁:“?”
朱厚熜也大感惊奇,颔首道:“说吧。”
“皇上至仁至孝,臣,臣等有目共睹,我大明以孝治国,皇上如此,情有可原……”
这杨慎……投降了?
都投降了?
朱厚熜有些发懵,随即而来的便是狂喜。
终于,终于要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