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来跪宫门了。”
“跪宫门?呵呵,又是跪宫门……”朱厚熜不屑道,“他们除了跪宫门,还能干什么?”
张璁亦是微笑不语,丝毫不放在心上。
这戏码太常见了,属于黔驴技穷的完美体现,没什么好怕的。
“皇上,这次不一样啊,人太多了,连国子监的学生都来了……”张永干巴巴道,“您快去看看吧,事儿闹大了……”
朱厚熜一滞,眉头微微皱起,“多少人?”
“奴婢数不过来,黑压压的一片……”张永急急道,“皇上,这次真不是小事儿啊!”
张璁追问:“首恶是谁?”
“呃……好像是杨慎。”张永悻悻道,“他们喊着……国家养士百五十年,仗节死义正在今日!”
张永咽了咽唾沫:“皇上,他们这是逼你打死他们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