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被一个罚俸吓到。
莫说三个月,就是三年也无济于事。
待张永离开,张璁轻声问:“皇上,此事……您可有了决断?”
朱厚熜没正面回答,冷冷道:“先礼后兵!”
呼~还好……张璁悄悄松了口气,轻松起来,“皇上圣明。”
朱厚熜不悲不喜地点点头,扭头道:“黄锦。”
黄锦上前。
“去,你去一趟……将那两人抓了。”朱厚熜冷漠道,“不要审问,直接塞进昭狱便是。”
“皇上,真要……”
“去!”
“是。”黄锦称是,似有些忧虑的叹了口气,转身去了。
张璁心有所感,试探的问:“皇上,可是抓……”
“张卿。”
“臣在。”
“你去集结人弹劾寿宁侯、建昌伯!”朱厚熜道,“这次不要留手了,往死里整便是了。”
朱厚熜走到御书案,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,“罪证都在这上面了,皆查有实据,照上面的内容弹劾便是,无需顾忌!”
“这……”张璁惊呆了,“皇,皇上,恕臣斗胆,如若这般行事,怕是张太后也要……”
“你在质疑朕?”
“臣不敢。”张璁一凛,忙拱手道,“臣遵旨。”
“嗯,带上殿外的侍卫,以保证人身安全。”朱厚熜抬手挥了挥,“去吧!”
“臣告退。”
朱厚熜重新坐于椅上,身子后倾,仰脸自语:“不过一个老妇人罢了,她能如何?”
旋即,冷漠的神情被愤怒替代,凛然道:“罚俸是敬酒,若不吃,那就只能上罚酒了,仗节死义是吧?
呵呵!也不是不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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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诸位大人快回去吧,再跪下去,皇上可要罚你们俸禄了。”张永陪着笑脸,“咱有理说理,有事说事……在这儿跪着可解决不了问题!”
“阉狗住嘴!”
“阿谀谗谗之辈,谁跟你‘咱’?”
人群传来呵斥……
张永一僵,继而敛去笑意,挺直腰背淡淡道:
“皇上有旨,尔等无事生非,罚俸一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