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话讲在前面,两位前国舅之事……必须得等风波彻底平息之后,这其中原因朕不说,您当也明白。”
顿了顿,“昭狱您也去了,好吃好喝好招待,他们并未受苦。”
“被关进大牢还不叫受苦?”
“……”朱厚熜都气笑了,咕哝道:“朕算是明白他们为何嚣张跋扈,总是有恃无恐了。”
“你……!”张氏怒极,“你在说讽刺哀家?”
“不敢。”朱厚熜语气淡淡,“所以……您做好选择了吧?”
“呵呵,我有的选吗?”张氏讥讽。
“呃……”朱厚熜干笑笑,认真道:“不论发生什么,有一点绝不会更改,您是孝宗皇帝皇后,正德皇帝生母,嘉靖皇帝伯母!”
张氏嗤笑:“这你要都能改变,那大明可真就国将不国了。”
“正因如此,您才应该站在朕这边啊!”朱厚熜也不生气,“朕是皇帝,您是皇太后,咱们是皇室,他们是外臣,不是吗?”
“……那就明日吧!”张氏说。
朱厚熜呆了呆,却没想到张氏会这么爽快,欣然颔首:“最好不过!”
张氏轻哼了哼,低头品茗,不再多言。
见状,朱厚熜起身一揖,“朕就不扰皇伯母清闲了。”
听到‘皇伯母’三个字,张氏面皮陡然难看了几分,可终究没能说什么。
走出坤宁宫,朱厚熜的愉悦再难压抑,不可遏制的上扬……
突然,腹中肠胃蠕动,发出‘咕噜噜’的响声。
“这个黄锦,该不是把这个给忘了吧……”朱厚熜表情有些许无奈,不过,好心情并未受到多大影响。
……
御书房。
朱厚熜叫来张永。
“外面情况如何?”
“还好吧……”张永悻悻道,“国子监、翰林院情绪高涨,不过……侍郎及以上的大员,却没来几个,让皇上回心转意的呼声也不大。”
“杨慎呢?”朱厚熜问。
“杨慎许是在家养伤,并未来跪宫门。”
朱厚熜笑了,有快意,也有不屑,鄙夷道:“敢情这状元郎也是外强中干啊,不过……事儿闹这么大,岂是收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