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鼻子,一边往前走。
好像一条狗……李青心中吐槽,继而猛地一下摔上大门。
这下,伴驾而来的侍卫不干了,“哎哎,谁让你关门的,谁让你……”
“都在外面待着!”朱厚熜扬声道了句,继续找寻……
不多时,他便在东厨连接厢房的小过道中,瞧见了正燃着炭,冒着袅袅青烟的丹炉。
朱厚熜使劲儿嗅了嗅鼻子,露出一脸享受之色,振奋到灵魂都在颤栗。
终于啊……被我赶上了!
(╯▽╰ )好香~~
“皇上,”李青急急追上来,解释道,“此一行护送杨慎至云南,可谓是跋山涉水,这一放松下来,顿觉浑身哪哪都疼,故才弄了些药……呃呵呵……皇上你也知道,我会一些医术……”
“是吗?”朱厚熜挑了挑眉,难掩戏谑。
李青却是认真道:“是药三分毒,闻多了也不好。”
黄锦一听这话,便要扯着朱厚熜退开。
“你给我撒开!”朱厚熜一甩胳膊,又正了正衣袍,道:“巧了,朕这段时间日理万机,也是哪哪都疼,刚好对症下药。”
“皇上,药不能乱吃啊!”黄锦紧张的劝说,还要扯他衣袖。
朱厚熜早有防备,拿手指戳他大脑门,将他顶开,朝李青道:“爱卿,这药还有多久炼好?”
“……还需两刻钟!”
“呵呵……那朕就等着。”
李青气急败坏道:“这药不对你的症状!”
“这药对什么症,朕就有什么病!”朱厚熜索性不装了,哼道:“这药朕是要定了!”
言罢,又觉如此说话不太妥当,遂改口:“朕相信爱卿的医术!”
黄锦一看这哪儿行,当即就要劝阻。
“你闭嘴!”朱厚熜抢先打断,“再啰嗦,你也出去!”
黄锦:“……”
“唉……是药三分毒啊!”
“朕经得住!”
“……好吧!”李青无奈叹了口气,道,“炼药期间不容分心,恕不奉陪了。”
“无妨,呵呵……无妨。”朱厚熜表示理解,“爱卿只管忙便是,无需顾虑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