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又恢复三人,却没了先前的和谐,气氛沉闷。
许久,
朱厚熜开口:“张卿,你可知朕为何这么做?”
“皇上这么做,自有皇上的道理。”张璁眼睑低垂,拱手说。
朱厚熜笑着看向李青,道:“瞧,他这是生朕的气了呢。”
李青冷眼,根本不鸟他。
朱厚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道:“朕如此,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为了我好?我像黄锦吗……张璁心中益发憋闷,“臣愚钝。”
朱厚熜吁了口气,道:“今朕如此扶持内阁,群臣定然心中恼火,若不如此,只怕他们必当激烈反对,保不齐还会再行跪宫门之事,朕自然是不惧的,可朕却不忍国事贻误啊!”
这倒是实话,可哪就为了我好啊……张璁实在无法理解,皇帝是如何冠冕堂皇的说出这番话的,简直……
不要脸!
奈何,根基不稳的张璁无法与皇帝决裂,只能捏着鼻子吃下这坨,完了还得说……好吃。
“只要能解君忧,臣无妨的。”
“哎?你想错了!”朱厚熜一本正经道,“当今局势,内阁势大,为了平衡不满,内阁大学士多取自六部尚书,可实权还在内阁,可对?”
“是……是这样。”张璁点点头。
朱厚熜继续道:“国师之事……”
忽的瞥见一道冰寒眸光射来,朱厚熜不自禁打了个冷颤,当即改换说辞,将李青也摘了出去,改口道:
“大礼重议之事,你得罪了诸多官员,尤其你做了内阁首辅,又主张一条鞭法……呵呵……你俨然已成了众矢之的,这点,你当明白吧?”
张璁心中的愤懑再也无法遏制,瓮声道:“臣为国效力,为君效忠,臣何惧之有?”
“瞧你,急什么啊?”朱厚熜脸上一热,悻悻道,“你的好朕还能不知道?”
清了清嗓子,朱厚熜神色重又恢复自然,道:
“朕这样做,就是为堵他们的嘴,不然,这朝堂之外的朝堂计划,多半便要流产了,可对?”
“……是。”张璁苦涩点头。
朱厚熜笑呵呵道:“所以啊,朕才不得不如此,既是堵他们的嘴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