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大度。
李青突然好奇道:“你有几个儿子?”
“就这一个!”
“难怪……”李青释然。
严嵩忙解释道:“其实下官并未如何溺爱他,只是……唉,不说了,事已至此,再行辩白倒显得下官太小家子气了,是我教子无方。”
李青说道:“我不会因为你儿子,对你有别样看法,亦不会因为你精明强干,为你儿子说情,一码归一码。”
严嵩颔首:“理解!理当如此,国师大公无私,实令嵩感激又汗颜呐……”
说着,又为李青斟了一杯。
李青没有拒绝他的礼敬,说道:“你是个能做大事的人,不过,你儿子可能会害了你,我不是在危言耸听。”
“这话在今日之前,嵩可能会有点异议,不过现在……国师高见!”严嵩叹道,“吃些苦头,若能洗心革面,未尝不是件好事。”
顿了顿,“犬子出宫时已然昏厥,下官倒是不知那畜生调戏的谁家……”
不待李青说话,严嵩忙补充道,“父债子偿,子债也应父偿,下官想去补偿那户人家。”
唯恐李青多想,严嵩又说:“若国师有暇,可否带嵩一起?”
李青饮尽杯中酒,道:“可以。”
“多谢国师。”严嵩起身作揖。
“不必这般,”李青摆了摆手,又瞅了他的一身大红官袍,问道,“现在?”
严嵩点头:“国师方便的话,就现在!”
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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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波刚过去不到一个时辰,相邻铺子的伙计、掌柜,甚至连路过的百姓都听说了,正津津乐道,忽见那个揍人年轻人去而复返,还带着一个穿大红官袍的人,直奔出事的那家铺子,立即纷纷缄口,
可又实在好奇,便支起耳朵,翘首以盼,希冀能听到些什么,以便私下做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铺子老板是真吓坏了,京中百姓多少是有些见识的,虽分不清官职品阶,却也知道穿红色官袍的都是大官。
一见人找上门来,顿感大事不妙,不等李青二人说话,便“扑通”一跪,哐哐磕头。
严嵩忙疾步上前,俯身搀起掌柜,安抚道:“老哥莫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