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位头牌,且青楼还要搭上一桌子上好酒菜,二十两银子看似不少,却是连一个头牌都睡不到。
两女子不是没见过充大款的,可这么充大款的还是头一次见,且人还这么丑,强忍着吐的冲动聊骚了这么久,结果你就二十两?
立即就给严世蕃狠狠上了一课。
什么才是婊子无情,戏子无义!
奚落、讥讽、叱骂……各种难听话接踵而至,把严世蕃埋汰的别说是人了,连癞蛤蟆都不如。
突然的转变,怼的严世蕃都懵了。
接着,回过神的他勃然大怒,哪里忍得了被两个妓女这般叱骂?他爹都没这么骂过他!
压抑已久的严世蕃终于爆发了,又摔盘子又摔碗,对着两个女子一顿拳脚相加……
鸨儿闻讯而来时,人都快被揍破相了。
开青楼的,尤其是在京师开青楼的,哪能没点关系?
见摇钱树被动,鸨儿一嗓子就喊来了十余位打手,狠厉道:“别打死就成!”
鸨儿并不是冲动的无脑之人,京师卧虎藏龙不假,可真正的显贵之家,根本干不出这样的事儿。
且从对方拿二十两银子就想睡两个头牌来看,显然就是个突然得了些小钱的泥腿子,根本不用顾忌什么。
“打,狠狠打,打断他的腿。”鸨儿气得不行,两位姐儿至少半月不能接客,这损失大了去了,光打还不解气,她还一边狂骂,“瞅瞅你丑陋的嘴脸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什么狗东西,也想睡老娘店里的头牌……”
严世蕃被一群膀大腰圆的壮汉拳打脚踢,别说还手了,还嘴都办不到,只能惨叫……
嗷嗷叫……
他那条本就不利索的腿,被一番重击之下,真要瘸了。
说实话,严世蕃在昭狱都没有过如此遭遇。
“我,我爹,我爹是礼部侍郎,啊,啊呀,我爹是……”严世蕃真的遭不住了,在这样下去,余生可能真要在炕上度过了,哪里还顾得上后果?
“我爹是严嵩,我是严世蕃……”严世蕃痛哭流涕,一点也不敢狂了,哀嚎着求饶,就差没磕头了。
倒不是他抹不开脸,而是他办不到。
“天,天子脚下,你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