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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不见为净!
对杨慎,他是恨极了的,若非李青,他绝对让杨慎流放到死。
“朕稍后就让人去宣旨,结束他的流放,准许家人去看望,他若想回乡,朕亦可给予他半年期限。之后再走马上任,如何?”
“挺好!”李青见他一副闷闷不乐模样,嗤笑道,“宰相肚子能撑船,你一个皇帝,怎能这点肚量?杨慎确有才具,对人才,不妨宽容一些。何况……当初之事,也不算是他的错。”
朱厚熜:“……”
杨慎没错,那谁错了?
可这话是从李青口中说出来的,朱厚熜也只得一笑置之。
‘我对人才还是宽容的……’朱厚熜在心里为自己找补。
“呵呵……先生一路风尘仆仆而来,不若你我君臣小酌两杯,也算是朕为先生接风洗尘了。”
“我不长住,很快就走。”
朱厚熜闷闷道:“这点时间都没有?来都来了,最起码小住两日吧?怎么说也得去国师殿露露面,人走茶凉,得常温着才是!”
李青淡淡道:“确实不差这点时间,小住两日亦无不可,可一码归一码,有一点请你明白,我回来与你无关。”
朱厚熜倍感受伤,难过道:“先生还是不肯原谅我?”
李青嗤笑连连。
朱厚熜颓然苦笑:“先生到底如何才能息怒?”
“这话说的……倒是我小气了?”
“真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朱厚熜无奈又委屈,只好道,“朕会让先生回心转意的。”
“是吗?那看你表现……”李青倏地住了口,觉着这话有点……那个啥。
这时,不受限制,不必通禀的黄锦走进来,见到李青,立时小眼睛瞪得溜圆,“李,李青……啊,李国师,你啥时候回来的呀?”
“今日刚到。”李青笑笑道,“多日不见,你又胖了两斤。”
“有吗?”黄锦习惯性的摸摸肚皮,悻悻然道,“我这是穿得厚,等天儿暖和起来,这二斤就没了。”
李青:“……”
朱厚熜突然有些羡慕黄锦,可以无所顾忌,不用陪着小心,甚至称得上随心所欲。
“黄锦,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