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他就见那账房站起身,低着头挨训,虽瞧不全面貌,可不难看出,这账房当是生病了。这账房似是极委屈,时不时重复一句听不懂的话……
朱厚熜茫然看向黄锦。
黄锦也是一脑袋问号。
“那个,你们说的什么话啊?”黄锦讷讷问。
朱厚照似是余怒未消,哼道:“怎么,你也想学交趾语?”
“我……”
“¥&……”朱厚照又骂上了。
朱厚熜不禁傻眼。
语言都不同,这让他怎么找回场子?
“那个我说两句……”朱厚熜道,“这里是大明,你们……”
“我教训自家下人,想用啥语言用啥语言,你管得着吗?”朱厚照反呛了句,“吃饭去找伙计,我不负责接待食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