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?”
朱厚熜讥讽道:“及时止损和大度貌似不冲突吧?账目出错乃事出有因,你就那般大发雷霆,你自己又大度了?还是说……你是在跟自己过不去?”
“错了,又错了,”朱厚照啧啧摇头,“你能问出这种愚蠢的问题,足见你的身份地位高不到哪里去。”
“放肆,大胆……!”黄锦大怒。
朱厚熜阴沉着脸,道:“让他把话说完。”
“嗯,还不算无可救药。”朱厚照难得赞赏了句,道,“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酒楼这么多伙计,我若宽宏大量,他们会不会有恃无恐?”
“可也不用骂那么脏吧?”
“你又怎知,我故意说交趾语是为骂人,还是让人以为我在骂人?”朱厚照问,接着又是一笑,“我若真的小肚鸡肠,又怎会让他回家养病,工钱照旧?”
黄锦哼道:“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。”
“哈哈……我若真尖酸刻薄,酒楼里的伙计又怎会尽心做事?酒楼生意又怎会这般好?”朱厚照抿了口酒,幽幽道,“心不大,生意也做不大!”
黄锦挠挠头,若有所思。
“结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