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腰杆拍拍肚皮,骄傲道:“不差钱儿!”
“得嘞。”朱厚照又恢复了市侩模样,“几位客官里雅间请~~”
朱厚熜步子顿了下,回头道:“不忙的话也一起吧,凑个热闹。”
不待朱厚照回答,他先一步往雅间走,懒懒道:“这次没额外赏钱,来不来随你。”
“哈哈……来,怎么不来?算我送你的!”
……
一场酒宴,不谈政治,不提功利,就如好友分别饯行一般,气氛轻松,聊着没营养的话题……朱厚熜竟觉得意外不错。
突然发现,不摆皇帝架子也是种不错的体验……
酒宴之后,朱厚照、李浩送朱厚熜下楼,在酒楼门口驻足,直至其离开视线,二人才重又上楼,去了不对外开放的雅间儿。
“可算是走了啊。”朱厚照瘫坐在椅上,一副疲累过度的虚脱姿态。
李浩揶揄道:“对这个弟弟,你怎么看?”
“拿眼看!”
“正经点!”李浩黑着脸说。
“挺好的。”朱厚照坐直身子,“至少目前挺好的,至于之后……那就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了,只能让李青操心了。”
李浩瞪眼:“青爷大名也是你能叫的?”
朱厚照抛了个白眼:“他这不是不在嘛,我倒是觉着叫先生见外,不如叫李青来的亲热。”
“……你也可以随我这边,叫青太爷!”
朱厚照撇嘴,“不随!”
“等他回来,我非要告你一状,到时候看你还能这般硬气?”
“我可以求饶啊!”
“……不要脸。”
朱厚熜要走了,叔侄二人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,有了闲心说笑……
方才是演戏,眼下才是真的舒爽惬意。
“表叔,你说李青这会儿干嘛呢?”
李浩懒得计较他称呼上的不敬,懒洋洋道:“反正没你我这般轻松,这趟出海是为进一步兼并满剌加周边小国,那一带气候温热,粮食高产,可不能错过。”
顿了下,“不过,这些年能兼并的我都兼并了,余下的……就只能用非常规手段了。”
“要打仗?”朱厚照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