悟话中深意,不禁苦笑道:“其实,无论爷爷还是高祖,都不是憨蠢之人,奈何……”
他笑意更苦:“无论是先生,还是大明那边的皇家人,都太……太……”
“太精了,是吧?”李青替他说了出来,随即颔首,“也是,不然交趾也不会有今日,固然有我的因素,但更多是他们的努力。”
朱佑材只是苦笑,倒没有不满李青调侃他祖宗,就算他祖宗活过来,李青一样调侃。
严格说来,哪怕高祖也是李青晚辈,长辈调侃晚辈,哪有生气之理?
收拾了下心情,朱佑材点头道:“就依先生所言。”
李青笑着说,“放心吧,相比眼下这些佛郎机人,交趾无疑更为强大,满剌加国王眼又不瞎。”
“嗯…,也是。”
…
次日,
还没到中午,交趾王率一众将士登陆的消息,便被满剌加国王得悉,不由得又是恼怒又是惊悚。
“交趾王这是要干什么?”年轻国王召集大臣,气急败坏,“欺我满剌加不敢与之开战?”
一众大臣们个个愁眉苦脸,却是没一人主战。
僵持一阵儿,年轻国王悻悻然坐回王位上,逐渐心平气和,好一番商讨之后,最终一致决定……还是和气生财的好。
无论是佛郎机,还是交趾,于满剌加而言都是财神爷。
一个不想得罪,一个更是得罪不起。
于是,年轻国王给双方掌舵人各自发了请柬,欲化干戈为玉帛。
第二日。
李青、朱佑材、李雪儿、唐伯虎,以及少量汉王侍卫赶赴王宫,与此同时,佛郎机的大人物也到了场,人数与李青这边相差无几,也是仅有十数人。
显然,双方都吃准了年轻国王不敢摆鸿门宴。
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酒宴一开始,年轻国王便点明主题:
“此番三国会盟是为和气生财,打打杀杀多没意思?不若我们强强联合,吃下除大明朝廷之外的西方贸易份额,如何?”
好大的胃口……朱佑材吸了口凉气。
李青、李雪儿更是想笑,且不说大明的大商绅与朝廷错综复杂的关系,单就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