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去找皇上说。”李青慢条斯理的截断他接下来的话,笑眯眯道,“现在我是在尽本职,若皇上剥夺了这个职权,我自不会再审阅票拟。”
夏言无言。
只好闷头票拟。
……
李青来的晚,没一会儿就中午了,由于翟銮丁忧,内阁人手不够,如今都是两人一起当值,忙完当日公务才能下班。
中午休息半个时辰,午饭由宫廷提供。
李青没有留在文华殿混饭,无他,国师殿的更丰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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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首辅,你对这位李国师怎么看?”
“是个有本事,却也很招人恨的人。”李时如实说。
夏言:“……”
“我不是在说你,前两日他人回来,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,你也亲身领教过了。”李时沉吟着说道,“这个人怎么说呢?嗯…,有点邪性。”
“邪性?”
“难道不是?”李时抿了口茶,“且不说他一个没有功名的人,一步登天做了国师,单就咱们这个皇上……”
他战术性的咳嗽一下,这才继续说道,“你也不是官场新丁了,虽近些年才步入权力中心,可对皇上总算有些了解吧?”
夏言缓缓点头,沉吟道:“李首辅这么一说,还真是有些邪性呢,能让皇上十足信任的人,只有黄锦、陆炳,黄锦自不必多说,没丁点心眼儿,人也忠厚老实。陆炳……据闻,陆炳生母是皇上的乳娘。且这二人可谓是自小陪伴着皇上一起长大的。这个李国师……怎的这般取信于皇上?”
国师没有明确品级,可一个‘国’字,就很能说明问题了。
加之,国师竟能监察内阁,更是摆明了见官大一级。
要知道,如今的内阁,俨然是皇权之下,最具有实权的部门了。
夏言愤懑道:“他一个毛头小子,何德何能……”
“他可不是毛头小子。”李时打断他,说,“李国师比皇上要大,至少要大五岁以上。”
“啊?”夏言惊愕,“有这么大?”
李时点头,叹道:“这也是我说他邪性的第二个原因。”
“不可否认,有的人天生显年轻,可他根本不是……他是没变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