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锦冷不丁蹦出一句:“有道理!”
惹得朱厚熜一阵无语。
“你说说,有啥道理?”
黄锦挠挠头,说道:“家里有多少钱,男人是有数的,除非是个蠢笨之人,不然媳妇儿想往娘家带,基本不可能。嗯……因此可得出结论,媳妇真是为了这个家好。”
朱厚熜瞪眼:“你还真说啊?”
“……”黄锦悻悻耷拉下脑袋。
朱厚熜闷闷道:“莫非先生以为内帑的存在就是为了偷腥?”
“你还真要偷腥啊?”
“……”朱厚熜愤懑。
却听李青又道:“还真是。这个偷腥可以是自己享受,也可以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享受,还可以是赏赐‘正妻’、‘小妾’,来获取情绪价值……”
李青说道:“凡是不能摆到台面上的,都算偷腥!”
朱厚熜气郁道:“先生这话忒也过分,好!就算如你所言,这次普及教育算是偷腥吗?还是说……朕偷你这个腥啊?”
“你……暧昧了啊!”李青瞪眼。
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朱厚熜气得不轻,哼道:“请先生正面回答,这到底算不算偷腥?”
“当然不算。”李青说道,“准确说,这是投资,是为了这个家的长远收益做考虑。”
“既然是投资,那为何非要朕从小金库出……”
李青揶揄:“承认内帑是小金库了吧?”
“……”
李青又是一笑:“女人嘛,头发长见识短,一是投资太大,二是想以此提高一下家庭地位;如若不成,也得获取一些好处才行。”
朱厚熜好气又好笑,“咋?还要朕临幸临幸?”
“这个比喻糙了点,可理儿是这么个理儿。”
“……”
朱厚熜彻底无语了。
李青说道:“关系就是这么个关系,所以,没必要过分恼火!
你不是主人,他们也不是奴婢,官吏不是,乡绅不是,百姓亦不是……你是皇帝,可你扮演的只是大家长的角色,大明便是大家。”
朱厚熜难以接受这个说法。
可又没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反驳,憋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