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
朱厚熜:┗|`o′|┛ 嗷~~
¥……
半晌,
李青冷冷道:“仙是这样修的。”
“……”朱厚熜瘫软在地,有口不能言,额头青筋直冒,都要气冒烟儿了。
可让他羞耻的是……
真的挺爽!
不下于之前扎针。
这种浑身通畅,骨骼酥麻,气血充盈的滋味儿真的是……太舒爽了。
虽然疼,
可也不是不能忍受。
“嗬嗬嗬……”
李青上前解了他的禁制,皮笑肉不笑的问:“你学废了吗?”
“……”朱厚熜气郁道,“先生想打人直言便是,何须糊弄朕?”
“就这,一般人想挨打我还懒得打呢,”李青哼道,“你就说舒服不舒服吧?”
“你……”朱厚熜气结,呼哧呼哧大喘气。
李青:“错了!”
“哪又错了?”
“我教的是吐纳,不是让你呼呼直喘。”
朱厚熜吼道:“你没看到我在生气吗?”
还要我哄哄?李青实在搞不懂他的逻辑,挠挠头,补充道:“刚才也不对。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
朱厚熜杀李青的心都有了。
然,“你”了半天,也没个所以然出来,末了,冷哼道:
“丹药之事……还请速速送来。”
“心情不好,炼不好丹药!”
“李青!!”
“嗯?”
“爱卿的卿。”朱厚熜瞧着李青危险眼神,悻悻道,“你我都消消火气,可好?”
“我没火气。”
“……”朱厚熜黑着脸说,“那就炼丹。”
“可我心情不好。”
“你……”朱厚熜从地上爬起来,深吸一口气,道:“老是一个人付出,是不会有好结果的,更无法长久。”
“你威胁我?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朱厚熜强抑恼火,“朕只是想与先生长长久久。”
李青好悬没吐了。
“这种话,以后不要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