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报上‘李青’便是。”
顿了顿,“当然了,你若不严办此事,也不会有诸多麻烦。”
沈炼审视着李青,缓缓道:“你究竟是何身份?”
“锦衣卫。”
“是吗?”
李青淡然一笑,反问:“我是不是锦衣卫,与你做什么,不做什么,有关系吗?”
沈炼一滞,沉默下来。
“呵呵……算了,不管你是何人,不管你是不是在诓我,沈某都承你这个情,无论真假,我都会按照我的准则行事。”沈炼哂然一笑,“阁下如若不赶时间,可留个一两日,帮沈某镇一镇场子,以防刘捕头等人临时反悔。”
“没问题!”李青微笑颔首。
此事只要严办,势必会通过各种途径,捅到地方大员那里,进而传到陆炳耳中,那一来……就露馅了。
且不说地方大员施压与否,单就是有人冒充锦衣卫,陆炳也不会坐视不理。
若不如此,沈炼绝对倒大霉!
…
刘捕头等人被吓麻了爪,严格贯彻‘死道友不死贫道’,为将功折罪,天亮行动,当天晚上就把东家尽数抓了来,
足足七人!
都是在各乡镇有头有脸的人物,时下,却被关进县衙大牢。
人前脚关进县衙大牢,后脚其家人就气势汹汹赶了来,丝毫不惧县老爷官威,吵着让沈炼给个说法。
朝廷对地方官的考核,有诸多指标,其中,最重的一个就是赋税!
可以说,赋税与政绩强绑定!
上行下效,层层下来,征收赋税的重任,最终落在知县身上。
征收赋税过程中,总有抗税的情况发生,知县若想完成朝廷指派的任务,除了税吏,还要依靠乡绅,且后者的能量,比前者还要大,大不少。
基于此,知县对乡绅通常都很客气。
尤其是名望大的乡绅,新知县上任都要登门拜访……
如沈炼这般行事,真可谓是奇闻。
这也让一向被优待惯了的他们,空前愤怒!
县衙门前,一个个嚣张的不行,直言要让沈炼这个知县当不下去……
沈炼不予理会,次日一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