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?
陆炳转过头,又怒:“好小子,还搁这儿攀关系是吧。”
张居正又急又郁闷,忙道:“您再想想,当时我就这么高,咱们在庙会偶遇,你说还你是金陵人……”
张居正一边比划,一边帮李青回忆。
可李青确实没啥印象了,见其一脸焦急,说的又煞有其事,无奈道:
“行吧,就算见过吧,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张居正卡壳。
是啊,我想说什么,我又该说什么……
张居正吭哧半晌,讪讪道:“我…下官……抱歉。”
李青好笑摇头,又看向严嵩、徐阶,说道:“我这次在京不会逗留太久,还有,我会不会再步入朝堂,不在我,在你们,明白?”
“明白明白。”
二人连连点头,心下放松。
天可怜见,总算不用面对这个大魔头。
李青给他们的压迫感太强了,强过皇帝。
皇帝只会让他们头疼,李青可是会让他们脖子疼。
“嗯……”李青又掏出一把昨日听书没嗑完的瓜子儿,‘咔咔咔咔……’
“冒昧登门,叨扰了。”严嵩、徐阶一同起身,拱手一揖,“告辞。”
接着,又朝陆炳、黄锦颔首示意,然后退了出去。
张居正心情复杂,作了个揖,也跟着退了出去……
出了门,与严嵩拉开一段距离,徐阶这才开口:“叔大,你今日太冒失了,你可知他是什么人?”
张居正想说与李青确实认识,话到嘴边又忍住了,诚恳认错。
见他如此,徐阶反而不好再责怪,说道:
“你能推算出他的身份,确是难能可贵,可在这位面前……还是不要显摆自己的聪明为好。你再聪明,你能有他聪明?人家活了两百多岁,吃过的盐,比你吃过的饭都多。”
“啊?两,两百多岁?”
“保守估计两百多岁!”徐阶无力道,“从洪武十五年至今,你算算多少年,当初为孝慈高皇后医病时,他就是这个样子,其真实年龄……不可追溯。”
张居正震悚。
“徐师,你是说……他是第一任永青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