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,痛痛痛,实在太痛了,老王,你轻点啊!”
王镜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,然后,他颇为无语地白了眼正在龇牙咧嘴的安心,没好气地吐槽道:“大哥,我的动作已经很轻微了,你要是觉得不行的话,那只能让医务兵帮你处理了!”
“嘶!”安心突然咧了一下嘴角,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医务兵个屁,赶紧弄吧!”
有一说一,这一巴掌是真不好受,当场就给安心的右脸直接干肿了,清晰且浮肿的巴掌印,哪怕直到回到红盾基地,安顿好所有家属之后,依旧没有消去,反而有点越来越肿的趋势了!
没办法,在冷军依旧忙前忙后的情况下,安心只好让王镜帮忙涂抹一下消肿止痛的药物,可是万万没想到,王镜这孙子弄得跟个新手似的,乱涂乱抹,搞得他整个面部都快痛得没知觉了!
“呵呵!”王镜一边笑呵呵地拿着棉签涂着药,一边调侃道:“该说不说,你是真的该啊,哪有人傻乎乎站着挨打的?你就不会伸手挡一下吗?”
安心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,幽幽说道:“老王,你根本就不懂突然失去至亲的感受,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,我实在太懂了,说实话,要是这样真能宽慰到姜女士,别说抽我一巴掌了,随便她怎么抽都行啊!”
王镜正在涂药的右手稍微停顿了一下,不过,他很快就想起安心有些悲惨的身世,随即,他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,语气有些微妙地说道:“嗯,你说得很有道理!”
安心根本没在意王镜微妙的语气变化,他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,语气幽幽地说道:“不问不知道,一问吓一跳,没想到自然资源集团的陈晓东和尚嘉义竟然都是独生子,而且,陈晓东还是单亲家庭长大的,估计从小到大都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啊!”
“红盾集团的许诤和陈柏虽然不是独生子,但他们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却永远失去了父亲,这太可惜了!”
“最可怜的就是王国军了!”说到这里,安心稍微停顿了一下,非常痛苦地闭上了双眼,缓缓说道:“父亲早逝,母亲离家出走,不知所踪,从小就和姐姐相依为命,吃着百家饭长大的,十七岁参军,二十二岁退伍,跑了一年的出租车就加入红盾集团了,原本以为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,但他的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