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路上看到类似的人，就会选择避让。
“……”
渡末莲看着慌忙逃窜的人，不发一语。不只摩诃孽，他和八面鬼戎也一直活跃在京城郊外，如今在普通人的眼里，京城外面妖魔横生，气氛诡异。
其实这时候，只要有胆大的人抬头看一眼，说不定他就会发现，自己躲闪不及的“妖魔”里，有一个人长相与之前见过的“菩萨显灵”的菩萨类似。
可惜先有恐惧在前，除去先天人，渡末莲这张没有多少改变脸，竟然无人发现。
“渡末莲，你发现了什么？”
见渡末莲一直盯着别的方向，八面鬼戎出声询问。
“佛狂此举，倒像是在劝人向善。”
恶人抹杀，普通人用极端的问题引导，这确实是在引导他人向善，不过是用恐惧的方式。
“劝人向善？哈。”
闻言，八面鬼戎轻蔑一笑，似是觉得渡末莲的结论非常荒唐。
“一个屠戮师门的罪人，难道还想舍身取义吗？”
“鬼族的卑鄙行径，已经没有资格来评判孽的作为。”
两人说话没有避着摩诃孽，等他走近两人，自然就能听到八面鬼戎的嘲笑。
“你鹰族尽灭，吾鬼族可没有。”
不论如何，摩诃孽自己说的鹰族早已在千万年之前被西佛界清理，而八面鬼戎现在看似单打独斗，但他的身后，还有一整个被封印起来的阎罗鬼狱。
只要鬼狱破封成功，便势不可挡。
“鬼族的成败，却要靠着一名人族。”
摩诃孽没再理八面鬼戎，径直走过，只在与渡末莲擦肩而过的时候，落下这么一句话。
他没说错，八面鬼戎的计划固然厉害，但成功的真正关键，都源自于渡末莲的人族身份，他靠着一身人血获得释至伽蓝的信任，这才有了机会打破胎藏妙法。
“他早已归顺鬼族，既是鬼族舞祭，便不可能再做回人。”
“是吗？”
听到这里，摩诃孽最后扫了一眼乖顺的渡末莲，直接走了。见人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，八面鬼戎反而急了。
“你们既然想与西佛界清算，现如今人已来到，就赶紧行动，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