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怀疑什么?”李文斌追问。
“我怀疑彭文山想借题发挥,踩着法证部和东九龙的脸出风头。”
苗志舜咬咬牙,给彭文山扣帽子。
“嘁。”
李文斌撇嘴,他显然不认可苗志舜的说法,“你手下那个叫阿信的,伤的重不重?”
“脸被打肿了,人没事,就是有点委屈。”
苗志舜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果然,长官什么都知道,刚才没撒谎是对的。
“哼。”
李文斌冷笑,“一个警长公然辱骂高级督察,这种目无长官的人,他有什么好委屈的?”
“sir。”
苗志舜不服。
提起这件事他心里也憋着一股火气的,“彭文山打人只打脸,跟老豆打儿子一样,换谁都委屈。”
他查看过王业信的伤势,整张脸油光发亮的,肿的不成样子。
这要是拿根牙签捅一下,都能往外飙脓水。
也不知道彭文山是怎么打的,阿信的眼泪就没停过,一个大男人哭的像个没娘管的娃娃,看着都可怜。
“打住。”
李文斌阻止手下诉苦,“现在才说这些,当时你不是就站在旁边吗,为什么你没拦,还不是怕人家投诉嘛。”
“让他受点教训也好,省的以后给你惹麻烦。”
“行了,你继续去查案子吧。”
苗志舜听到了,但他没动。
“有事?”
“李sir,一会律师就该到了,如果把鉴定报告交出去,人家申请重新鉴定,伪造证据的事就瞒不住了。”
“你想怎样?”李文斌问道。
“张民祖毕竟是跟我的,我不忍心看他受审。”
李文斌点点头,“你想保他?”
苗志舜承认了。
砰砰。
李文斌叩了叩桌子,提醒道:“立功心切犯点错也是人之常情,但要处理好首尾,不然就会很被动。”
“你那个手下有心,但没能力,这种人以后只会拖累你,你想清楚。”
苗志舜默然。
他也知道这一点,但事情还没到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