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人没了呢。
他全身僵硬地跌坐在地,一股哀莫大于心死的悲伤宛如实质般溢出屏幕。
彭文山倒抽一口凉气,心里隐隐感到悸动。
“这是本台在现场拍摄到的画面,我们眼前看到的男子是港岛总区的勇探陈家驹。”
“他奉命抓捕昨晚亚洲银行爆窃案的疑犯。”
记者的声音不断响起,“但我并没有看到疑犯的踪迹,反倒看见了多名警员的尸体。”
“继昨晚十余名警员死伤后,西区警署再次出现重大人员伤亡。”
“目前警队不接受本台的采访,我将持续报道案件的进展,请港岛市民继续关注本台的相关报道。”
啪。
林雷蒙脸色铁青地关掉电视。
他来回踱了几步,突然厉声怒吼道:“文山!”
“sir。”
彭文山的目光紧紧盯着对方。
“亚洲银行械劫案的疑犯是一伙疯子,昨晚故意报警,等警员前去支援时开枪杀人。”
“他们手里拿的是步枪,我们的人用的是点三八。”
“这群该死的混蛋把他们当枪靶打。”
林雷蒙恨声道:“警员的殉职我很心痛,家驹让人欺负了我更心痛,你去,我不想见到疑犯出现在法庭上。”
他的声音略有些颤抖,言语中的恨意都不带掩饰的。
去他妈的警例,去他妈的法规,家驹跟着老子混了那么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谁欺负他老子就让谁去死!
“yes,sir。”
彭文山面无表情地敬礼,“林sir,要不要祸及家人?”
嗯?
林雷蒙心里一紧,马上从仇恨中惊醒过来。
他狠狠地瞪了彭文山一眼,“我们是警务人员,不能搞株连那一套,疑犯死了也就算了”
“如果他们的家人也死了,那还能是其他人干的吗,你当别人都是白痴呀!”
“文山。”
林雷蒙缓声说道:“冤有头债有主,我只追究当事人,将来你还要跟着我继续往前走,可不能行差踏错。”
彭文山抿了抿嘴,“知道了,只杀首恶,不搞株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