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炼桓想到一事,道:“前些日子霍和的和城上报麾下一支骑兵叛变,不知所踪,看来就是去了南领。”
“叛叛军?他娘的骗谁呢?不就是霍和派过去的吗?真是岂有此理!”权蔚怒道。
“叛变的骑兵有多少人?”炼仲问道。
“没说。先将这事报回去吧,让他们也好做准备。骑兵,人数不详,霍和的人马。”炼桓向权蔚道。
“好。”
“太公,这是魏述对赵帛一事的回击?”
“应该是,还要看后续的进展。对面这次动真格的了,这下可不好应对。”
“为了扫荡几个军营就把一支骑兵变成叛军?真是丧心病狂!”
“你若反过来想呢?既然他们都把一支骑兵变成了叛军,那就很有可能不仅仅是扫荡几个军营就会善罢甘休啊。”
炼仲瞪大了双眼,一副我怎么没想到的样子。
“那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权蔚问道,言语中显得颇为焦急。
“打仗驱敌的事交给南领。如果魏述随便叫个手下弄支兵马打进南领你们都应付不了的话,那我们也不用跟他们继续斗下去了,双方根本就不是一个战力的对手。”
“太公说得是。”
“不过他们前脚劫我们的粮,后脚又进南领为非作歹,这口气真是咽不下啊。”
“武力是他们的长处,我们也应该用我们的长处。”炼仲道。
“嗯?有点道理,说来听听。”
“其一,我们让民务司市务府的人着重查灵国、魏国、和城三地来平中城的货物,该扣下的扣下,该退回去的就退回去,这些还不都是市务府说了算?”
“嗯,虽然是小打小闹,但也算是个手段。还有呢?”
“其二么,我们把这三地的岁贡给吞了!”
炼桓闻言腾地一下站了起来,问道:“怎么个吞法?”
“这个还得再从长计议。”
炼桓在屋内来回踱步,最终还是摇头道:“岁贡牵扯极大,毕竟是给君廷之物。上次暗杀赵进一事我们损兵折将,到头来还没杀成。不能打岁贡的主意,我们还是再想个法子吧。”
三人继续想着报复的法子。炼桓却有一种无